《皆可》是一首探讨生命可能性与存在本质的歌词作品，通过意象的叠加与矛盾的辩证，展现了对自由意志与宿命关系的哲学思考。开篇以"可以是飘散的云/也可以是凝固的铁"的二元对立奠定基调，揭示物质形态的可变性背后隐藏着永恒不变的孤独内核。歌词中"被季风拆解的誓言"与"被月光晒干的眼泪"等超现实意象，将人类情感置于更宏大的时空维度中审视，暗示所有激烈的情感终将在宇宙规律中归于平静。"所有方向都通向悬崖"的警句式表达，既点破生命困境的普遍性，又暗含绝处逢生的转机——当所有可能性都平等地通向终结时，选择本身反而获得了解放。副歌部分"皆可"的重复吟诵构成一种咒语般的韵律，既是对存在焦虑的消解，也是对生命韧性的礼赞。歌词中流动的液态意象与固化的结晶意象交替出现，形成物质形态互变的隐喻，暗示着生命就是在确定与不确定之间的永恒摇摆。最终落点在"空白"这一终极可能性上，以留白的美学完成对生命无限潜能的诗意诠释，提醒人们真正的自由不在于选择什么，而在于接纳所有选择终将消逝的本质。